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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有一次，我上次已经警告过你了，你既然不听，总是要付出代价的。”莫海淡淡说道。
莫海的声音，很平淡，但落在楚启河耳中，不亚于来自地狱恶鬼的声音，把他吓得面无血色，不住地叩头求饶。
围观者，看到楚启河一个老头，在莫海面前，如此没有尊严，都不由心中凄然，对楚启河生出同情之心。
“莫公子，杀了他也没用，还不如留他一条命，或许还能有点用。”彭涛不由劝说道。
“莫公子，就留他一条狗命吧，没必要和他计较。”彭连山也劝说道。
他们彭家，和楚启河，倒是有点交情，楚启河以前，可是没少孝敬彭家，既然收了别人的好处，替别人说几句好话，也很正常。
“彭老，他们在我眼中，连狗命都算不上，你以为我会在意他们的死活吗？”莫海淡淡说道，然后随手一挥，一股灵火，将曹胜吞噬，瞬间灰飞烟灭。
楚启河吓得眼泪鼻涕都留下来了，地下，也有水渍出现，堂堂苏省地下大佬，居然当众尿裤子了。
“莫公子，饶命啊，只要您饶了我，我以后，就是您的一条狗，绝对不敢有异心，我以后，会好好地孝敬您的，饶命啊。”楚启河哀嚎。
“楚启河，你好歹也算是一方大佬，怎么这么没骨气。”莫海皱眉，眼神有些嫌恶，居然当众尿裤子，真是恶心。
“莫公子，你是神，我在您面前，能当一条狗，就是我上辈子修来的福气了，求莫公子饶我狗命。”楚启河悲号，然后还在莫海的脚边，学着狗叫了几声。
莫海摇头，这楚启河，还真是为了活命，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。
“那你以后，就好好的当狗吧。”莫海微微摇头，嫌弃无比，丢下一句话，便转身离开。
有时候，放弃尊严，的确可以换一条命，楚启河今天本来必死无疑，但是，他的低贱，让莫海都懒得杀他了。
见莫海走了，楚启河身体一软，倒在地上，松了口气，尊严算什么，只有活着才是最重要的。
吴炳雄在一旁，看到曾经叱咤华东地下世界的大佬，变成这般模样，不由走到楚启河跟前，冷笑道：“楚启河，你还真是够窝囊的，好好的人不当，居然当狗，你以后，还有脸在华东混吗？”
“当狗怎么了？我现在可是莫公子的狗，你想当，还不一定有资格当。”楚启河反正都已经不要脸了，见吴炳雄跑来揶揄自己，索性不要脸到底。
“当狗都有荣誉感了，你还真是一条好狗啊。”吴炳雄嗤笑。
“吴炳雄，你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说话，你宝贝儿子被莫公子杀了，你敢去报仇吗？你要是不敢去报仇，你就是狗熊，跟我半斤八两，你有什么资格嘲笑我。”楚启河冷哼。
这下，吴炳雄无话可说了，他还真的不敢去找莫海报仇，儿子的命，固然重要，但是他也不能为了报仇，丢了自己的老命吧。
莫海简直就是恶魔，他被深深震撼了，现在借他一百个胆子，恐怕也不敢去找莫海报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