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判断。
如果说，这里面真的是一些腐败汁水，或许对自己身体的影响不会太大，顶多就是破上几年的功而已，也绝对不会造成自己体质的全盘皆毁，所以他现在必须要确定好这个事情，否则他从今往后，必定寝食难安，甚至像之前说的那样，极有可能会失去活着的价值被直接处理掉。
司空福当然不怕死，但是他怕的是，自己没有价值的被抛弃，那对于他而言，不能死得其所，才是对自己最大的侮辱，他宁愿当一块碎玉，也不愿意变成一个瓦片被扔到了垃圾场。
看着司空福继续沉思着，黎邈知道，不能让他再考虑下去了，不然他一定会觉察出一些问题的，所以他现在必须要开始继续展开对司空福的洗脑计划，只要能让他大脑混乱之后，就会无条件的接受自己的那些套路了。
“司空凝副掌门，司空冻管事，你们二人也可以过去一同查看一下，这么清澈的液体，除了水，还有什么呢，另外，就算是尿，这么多坛，得尿几年？”
黎邈的这番话绝对会让反驳的人哑口无言，因为如果这都是尿的话，不可能每一坛子都这么清澈，而且如此大的数量，确实是个庞大的工程，肯定不可能没一坛的颜色都如此的标准化，毕竟尿这种东西，可不是人为可以控制颜色的，谁也有喝水少的时候。
“老朽觉得，风公子的话，丝毫不差。”突然，一直没有开口的司空曌发话了。
司空曌的一句话的分量，基本上可以顶黎邈的十句话，这一点也不假，毕竟人家的地位在这里摆着呢，而且人家活了那么多年了，什么事情没有经历过，人生阅历各种经验也是丰富的很，他看的事情，基本上是很准的，所以司空曌此刻的帮助，对于黎邈来说，简直就是神助攻。
只是黎邈不明白，为什么司空曌又一次的帮助了自己，记得刚才明明就是司空曌反问了自己一句，是不是喝多了尿就更为清澈，还让自己去如实作答，黎邈知道这个问题很棘手，所以直接选择了转移话题。
从那个事情上来看，就足以说明司空曌绝对是知道这些酒有问题，甚至可以这样说，司空曌百分百的确定这里面就是尿，否则他不会展现出那种洞察一切的从容姿态。
既然他什么都知道，为什么现在反而帮着黎邈去掩盖这个事情呢，所以黎邈现在也是更进一步的考虑一件事情，那就是司空曌有没有可能是过来帮助自己的，虽然有一些异想天开。
毕竟这司空曌可以冰雀门的人，他来帮助黎邈做什么呢，完全没有任何的理由和动机啊，而且他都已经消失了那么久了，现在的出现，真的是巧合吗？
再加上今天如果不是司空曌的出现，或许玄冰阁早就乱成一团了，而且黎邈接下来的处境也绝对会相当的威胁，毕竟这司空福早已铁了心杀黎邈，难道司空曌这个时候的出现，真的没有保护黎邈的意思？
各种想法再黎邈的脑子里激发出了火花，他也开始逐渐的相信自己的一个判断，那就是司空曌是敌是友虽不清楚，但接下来，一定会和自己有更多的牵连和瓜葛。
“你看，连老人家都发话了，你们还有什么不相信的呢？”黎邈也是补充着。
突然，司空凝不合时宜的说了一句话：“既然是放了烂谷子，那么我们刚才喝了那么多，怎么丁点没尝到？”
空气突然凝固了，一时间黎邈都差点哑口无言了，当然这点小问题是不足以难倒黎邈的，毕竟这随机应变可是黎邈的强项，就算是随机应变不成，强词夺理黎邈也是很拿手的。
只不过，他没有想到，这司空凝竟然在这个时候神补刀这样一句话，简直就是猪队友啊，明明人家司空福已经逐步的相信了，再加上司空曌的帮助，司空福基本上已经开始相信这件事情，司空凝反而一句话，直接又把司空福内心的疑惑激发了出来。
这个时候，黎邈已经看到司空福向自己投来了质疑的目光，像是在等待着自己的答案。
“司空凝副掌门，你怎么老糊涂了，酒也是粮食酿造的，高粱，玉米，小麦，大米，都可以拿来酿酒，可是你们喝酒的时候，喝出过粮食吗？”黎邈非常无语的说着，也是表现出了一副懒得再多说的表情。
其实这个时候，黎邈不能再做过多的解释，这样的一番话已经足够了，如果再说，必然言多必失，毕竟对于看管的圆脸之人，他又怎么可能掌握那么多酿酒的秘诀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