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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！你让人怎么不想歪？”
易含章说：“年轻漂亮的姑娘养眼，怎么就不能作为条件了？我妈买把扫帚还挑顺眼的，有问题吗？”
这个看脸的时代！顾亭云真是醉了：“她问，那身高怎么回事？你写上去干什么？还168到，你是夜场小姐招聘广告看多了吗？”
易含章生气了：“你神经病啊！什么鬼夜场小姐！我168，平常陪天子的时候，天子已经习惯仰视我了，要是来个太高的或者太矮的，那角度又得变了，天子本身就脑袋大，那么细的小脖子撑着那么大的脑袋，容易吗？”
“……”
天子脑袋……很大吗？不过和她妈咪那个大荧幕脸身比例来说，好像是头是大了一点点，不过头大好啊，头大聪明……
顾亭云突然觉得，自己都快被易含章这个蛇精病带成蛇精病了。
“那没有男朋友又是为什么？你让人家小姑娘过来照顾你女儿，还不让人交男朋友？霸王条款吗？”
“有男朋友，那晚上不得和男朋友约会？一次两次就算了，多几次，还能好好陪天子吗？”
“……”
除了那个脑袋太大的问题，其余勉勉强强也都说得过去，顾亭云说：“好，这些我们都不说了，你这个待遇，简直是大大的有问题，月薪两万先不谈，豪宅豪车还送名牌包包护肤品，你这在学生妹看来，简直是天上掉馅饼，和那些老男人要包//养女学生有什么两样？”
易含章问了一句：“很多吗？”
很多吗？
多吗？
顾亭云简直要咆哮了，她想说真的很多啊！可是一想到易含章从小的生长环境，顿时也不知道怎么开口了。
对于富家女而言，这些是真的一点也不多。
然后易含章巴拉巴拉继续说：“我开这个条件，是很诚心的要招女学生过来陪天子。我开始给你说的不也是这个条件吗？你会觉得我是要包//养你吗？”
“……”
易含章又说：“我当初给你开的就是这个条件，我要是把条件降低，那不就对别人不公平了，不能说你是梁芮介绍你来的，就给你走后门。”
“……”
“你看看，这份招聘启事还有什么要改的地方，帮我改一下，明天我换个大学去试试。”
“……”
顾亭云彻底绝倒，她把手机仍在一边，躺床上盯着天花板好一会儿，听到手机发出源源不断的信息的声音，才缓过劲儿来，打了一行字。
“姐姐，我求你别去毒//害祖国的花朵了，我来应聘成吗？”
那边许久没有反应。
顾亭云有些怒了，自己都答应了，这还嫌弃什么，不是哭着说没人来吗？难道是嫌自己不够漂亮？
她发誓，要是易含章是因为嫌弃自己不够漂亮拒绝了，下次让她逮着机会，一定把易含章揍到天使脸着地的地步。
她就这样捧着手机，有些坏心眼地想着，突然手机铃声一阵颤抖，吓了她一跳。
顾亭云以为是公司的电话，慌忙的接了，没想到易含章兴奋的声音从那边传来：“你住哪里？我来接你。”
“……你怎么知道我电话的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