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九、6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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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达隆活佛的这一席话使天使万万没想到的，一时语塞：“这……如何是好……”达隆活佛笑着说：“你不贪婪，可以取少许答谢，既免了信徒心病又解决生活困境，岂不两全之美。”天使听了豁然大悟，向达隆活佛称谢：“活佛高见，我知道该怎么做了。”天使同时暗暗在自己在心里定了个标准，每次替人应用仙术后，不收答谢财物最好，若推不了最多不能收超过价值二十元的财物。

    达隆活佛和天使长时间的谈话，引起他弟子们的不安，他们心疼活佛，知道活佛气色不佳，进来请安，请他歇息，同时向天使作揖下逐客令。达隆活佛挥手叫弟子退下，他还要和天使多说会话，活佛的弟子瞪着天使不乐意的下去了。天使理解达隆活佛的弟子心疼师父，随后再次向他输了一次仙气。达隆活佛耐心的对天使说：“你虽仙术极高，又不肯显露门派，日后行善做法，容易遭人非议。”天使点头承认：“的确如此，我随属道教，师承义母九天玄女，提起师门怕是无人肯信，最多也是被人视为神汉巫婆。”达隆活佛听了也无可奈何点了点头，当今世上能有几人识得天使是九天玄女的传人。“不过。”天使又说：“我想好了个万全之策，还要仰仗活佛。”达隆活佛关切的问：“有什么良策？说来听听。”天使狡黠的说：“日后我行善做法时，想借用活佛的名义，利用活佛在佛教中的威望，隐瞒我的身份，避免不必要的麻烦，更好的为世人消灾解难。”达隆活佛笑着说：“鬼丫头，你早就假借我的名义行善做法了。”天使笑着说：“什么都瞒不过活佛的法眼，看来活佛是同意我的作法。”达隆活佛说：“只要九天玄女不认为达隆欺世盗名就行了。”天使回答：“义母是超俗仙人，岂能为名义之事斤斤计较。”达隆活佛点了点头认同，九天玄女是仙界屈指可数的人物，自然不会为鸡毛蒜皮的事计较。但他还是安顿天使：“借用我的名义也只不过是权宜之策，并不长远，日后若有机会，要去道观修行，认祖归宗。”天使点头应允。说话间，达隆活佛的弟子又进来请他歇息，天使只好向达隆活佛告辞，达隆活佛虽怪弟子无理，但也未再挽留天使，以天使现在的道行，他们之间可以随时交流。无需非得面对面的促膝长谈。

    香火店的生意随着达隆活佛坐床结束而淡了下来，人们都开始忙着准备过年了。妈妈回家后惊得不亚于家了发生地震，尽管天使再三解释，妈妈还是表现出对她的极不信任，甚至担忧女儿半年的时间学坏了，有点坑蒙拐骗了的嫌疑了。天使腾出时间清算香火账目，妈妈在旁边显得特别忧虑。她几天没回家，进门就看到堆积如山的香火，她的心绷得紧紧的，凭她多年经营香火的经验，积压的香火足够她多半年的销量，而她们哪里有这么大的本钱！她望着若无其事的女儿实在不忍心责怪，暗恨自己走前没有教导女儿，恨自己没有多少积蓄，不能替女儿填补亏空，让女儿拿什么来还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