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耳听到张怀山疲惫的声音从蓝牙耳机里传来：“我靠……昨天开会开到十二点，我真想搞死边文卿那个贱人。”
“叫你来我公司上班，你还不干，现在知道在那个傻叉手下干有多苦逼了吧。”
“不是给自己老同学打工太那啥了嘛……你现在牛了哈，我看到那篇长围脖了。”
“马马虎虎吧。”
“那成绩还叫马马虎虎啊，那不马马虎虎是什么程度啊？”
“数据虽然看着吓人，但我们也是花了很大的溢价买断那些作者的。算上买断亏掉的钱，赚得并不多。”
“你就偷偷告诉我，你现在一个月能赚多少啊？”
“唔，按照目前的收入算，一个月应该是七八百万不到吧。”
“哇，土豪啊！”
“还好吧……对了，《周刊上京少年》这一期的销量怎么样，被边文卿那么折腾，应该降了不少吧？”
在李耳走之后，边文卿还是坚持实行他的阉割大作战，准备对《上京少年》做一个内容方面的大净化。
不过边文卿不敢招惹那些LV5的作家，几部台柱级作品都免糟边文卿的毒手。《万游王》现在也是台柱级，所以也没有被边文卿给乱改成其他的模样。
但对于北方的《女王来自异世界》还有几部以卖肉、暧昧为核心的漫画，他就不那么客气了。
“反正昨天销量并没有怎么降，大概是因为大家都不知道这次的内容改变有多大吧。”边文卿叹了口气，像是巴不得《上京少年》赶紧破产似的。
“哦……”
这倒是在李耳的预料之中，所以他并没有感到惊讶。
“是啊，网上快把我们编辑部骂翻天了，明明都是边文卿那个货的锅啊！哦，还有人看到《上京食尸鬼》没连载，以为你们被编辑部腰斩了，骂我们的呢。”
李耳不厚道地笑了，又连忙用几声咳嗽掩盖了自己笑的痕迹：“这话其实说得也没错，边文卿他也跟我和伊莉雅说了，要腰斩《上京食尸鬼》。口气嚣张得很呢……”
“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就是这种给三分颜色就开染坊的德行。我给你当间谍可是忍辱负重啊，你可得好好报答我。”
“去你的，叫你过来你不过来，乖乖当个副总编多好。又不少你一份薪水！”
“嘿嘿。”张怀山笑了笑，聪明地没再继续这个话题，转而说道：“那你怎么办？边文卿那个货你不求他他肯定不鸟你的。可你现在也不缺连载赚的这点钱了吧？哎，我还挺想看后续的……”
张怀山可是《上京食尸鬼》的第一个读者，也是李耳的死忠粉之一。要是《上京食尸鬼》真的太监了，恐怕他是第一个给李耳寄刀片的人吧。
“放心《上京食尸鬼》还会继续连载，不过不是在《上京少年》上。”
“哎？不在《上京少年》要在哪里，我记得在别的杂志上连载是违反合约的吧。”
李耳抚额，无奈地说道：“……我在大学的时候怎么就没发现你这么笨呢？”
“说谁笨呢！赚了点钱，开始得意起来了是吧？”
“你这都想不到啊？”李耳笑了笑，“行了，你等等，我估计广告应该上得差不多了。”
“啥，啥广告？”
“很快你就知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