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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自己如今是在和徒弟讲话，而不是和自己的下属。
“基本合格，马马虎虎！”牛娃子毫不客气的说道，“衣食无忧了，但我活得不快乐！”
“靠！臭小子！”甄诚气愤的骂道，“你活得还不快乐，那寒芒估计就没快乐的人了！”甄诚对徒弟给自己的评价基本满意，因为自己一直忙，确实没怎么教授牛娃子什么。石傲根等人从自己身上学到的，跟牛娃子学习到的差不多。但听到牛娃子说自己不快乐，甄诚却很不赞同。
“我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，我到底姓不姓牛，自己都不清楚！”牛娃子少有的郑重的说道，“虽然世恒他们也跟我差不多，但至少他们是一群人，知道自己的姓氏！很多时候，我感觉自己都是一个人！”
牛娃子说的很严肃，不像平时那样嬉皮笑脸的模样。神色间充满了落寞和伤感，听得甄诚心里很不舒服。
“你不经常说，自己是华夏国中科院的院士吗？这么一个神童，怎么现在又说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了？”
“我要是有那本事，就不会到处乞讨诈骗了！自己给自己脸上贴金罢了！我只是模模糊糊的记得，以前很小的时候，好像是我爷爷跟我说过，让我长大去中科院做院士！但我爷爷长什么样子，我一点都想不起来了。有时候，我经常想，如果我不是被拐卖，那么我现在可能是重点高中的学生，或者说，我早就跳级进入大学学习了！”
甄诚还依稀记得，牛娃子当初在拜师的时候，跟自己说，是十二岁。按年纪推算，牛娃子现在也才十四岁。但牛娃子这东西总是满嘴跑火车，就最近的一年时间里，甄诚经常听到牛娃子说自己十七岁，十八岁的。
“你到底几岁？”甄诚感觉这问题很重要，很是严肃的说道，“以前我只能帮你在寒千市查一查你的身世，但你到底姓不姓牛都确定不了，你被拐卖的时候年纪又小，现在你的相貌变化也很大！所以想要追查到你的亲人很困难。所以你的年龄就成了一个突破口。我们国家的人口这么多，每年被拐卖的儿童也有个十万八万的，如果你能确定年纪，那么或许还有可能找到你的亲人，否则实在太难了！”
“我原来告诉你说，我只有十二岁，其实是当初团伙里的哥哥和阿姨告诉我的！具体年纪，我哪里知道！但我这次在燕京住院的时候，悄悄的让医生帮我测了骨龄，那医生说我现在应该是十七岁左右！”
“测试骨龄也只能是个大致的推断你的年龄，这其中也有误差！回到燕京，我带你去专业的机构再测试一下！你有时间就好好的想一想，看能不能再想起点儿什么东西！”甄诚感觉到很愧疚，因为自己一直都没有想过帮助牛娃子找父母的事情，反倒是牛娃子自己去寻找了。将心比心，甄诚觉得，自己这个师傅做得确实不合格。沉吟片刻，甄诚想了想又问道，“你知道不知道，自己家里是住在城市，还是农村？这个也很关键！”
“应该是城市，而且我感觉好像是燕京！”牛娃子看了甄诚一眼说道，“我上次去过**，感觉很熟悉！那次去太液池的龙组挑衅，我感觉好像自己的记忆力，也有像龙组大仓库那样的房子！”
“**是华夏国的标志性建筑，天天看新闻联播的小孩都有印象，这个不能说明什么。至于你说的龙组的大仓库，在我们华夏国有很多！很多军队的特种部队，居住的地方都和龙组差不多！”
“其他的就没什么了！但我肯定自己是城市里的人！”牛娃子很肯定的说道，“从我懂事开始，我就一直做一个奇怪的梦，总是一个人站在到处都是汽车的大街上哭！然后就被一个老头子模样的人抱走了！”
“别着急，慢慢想！现在技术这么发达，只要你有个大致的方向，你的家人也健在，那么追查到你的父母不是什么问题！如果我们国家建立dna数据储备库就好了，可惜的是，到现在还仅仅是个计划！”甄诚看到齐世亮已经向自己走来了，站起身说道，“先吃饭，吃完饭好好睡一觉，什么事情就都过去了！”
“嗯！”牛娃子跟在甄诚身后，一张小脸涨得通红，答应一声，快速的向别墅里跑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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