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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了吧。艾露若有所思地想，也许清风，并不如她所说的已经对翟凌云死心。
明太虚见秦素用了若温的，一脸受伤地收回方绢，看了看，似乎没有若温的干净，想了想，便嫌弃随手往一旁一丢，也不去看它。
舞青儿脸色铁青地看着顺着她裙摆飘落在地的方绢，眼底迸射出的冷意恨不得将明太虚杀了！
这个一直在宫里就处处碍她事的老家伙！
“你一定会后悔！”收在袖子底下的一只拳头紧攥，舞青儿不动声色地端坐着，侍女很快就将方绢收走。
“若温药师，秦药师，请你们取出你们的丹药。”冯究沉稳地把持回局面，对两人温声说道。
秦药师？明太虚一下子坐正身子，双眼大亮地盯着秦素，原来他的师父叫秦素！还是七品药师的秦药师！一年前她可还是六品啊！
明太虚由心地赞道：“真不愧是师父！不到一年就冲到七品药师！还是名扬全城的秦药师！哎哎，我竟然也没早认出来！也没问你的名字！”
秦素：“……”
“秦药师之前可是还毁了炼药师勋章……你可是说……”冯究脸抽了抽，提醒他之前说过的话。
明太虚怒声斥道：“不是我说你，臭小子！炼药师公会这些年的德行连老不死、哦，我的老师，也就是你的太老师都快看不过去了，别说一个区区的炼药师勋章，就算把炼药师工会的门给砸了！那也只能说是公会的咎由自取！
秦药师这可是在给你们当头一棒，让你们反省！像这种巾帼行径就应该记录在公会典籍上， 供后代谨记！戒
严！不可再犯！”
一番话说得铿锵有力，又饱含恨铁不成钢的沉痛之感，如果单单只听明太虚的语气，这段话也许别人会认为是冯究的不是。
可是……
幻化出真实容貌比冯究还年轻的明太虚，少年清朗的声音说出这段故作老沉的话，再加上之前说要找秦素麻烦时，众人可是听的清清楚楚。
冯究面色变了再变。“师父，你太无耻了。”说出冯究心头之言的不是他自己，而是大咧咧的张添龙。
“明大人，你这也太无耻了，之前你明明说要找秦素算账！”
“是吗？哦，那是我老师说的，现在这话才是我的。”明太虚脸不红心不跳地推到了上一任会长身上。
张添龙：“……”
众人：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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