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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滴血。
眼前，似乎又出现了往昔的一幕幕，在修真界火云山脉，水晶棺中的意乱情迷，让他现在想起来就如昨天，历历在目。
九凰的出现，没有让他意志崩溃，想到格外的清醒，正是这清醒，让他分不清真假。
哪怕是假的，他也刻意想把她化作真实。
“九凰！”
他沙哑着嗓子缓缓开口，脚步向前一踏，但落在外人的眼中，他却是瞬间转身，一脚踏空。
若后脚跟上，则绝对的掉落。
“不……你不是真的，你曾亲口告诉我，你被封印在一个地方，怎么会出现在这里！”
说着话，他面色痛苦起来，迈出的脚步瞬间收回。
众人倒吸口凉气，虽然不知道风清扬此时在经历着什么，但看他的面孔，则知晓他现在是有多痛苦。
“清扬，你还没想起自己是谁吗？”
九凰颤声，语气急缓，眉头轻轻皱起，来自体外的触须力量似乎再次加上，她没说一个字都好像用足了力气。
风清扬脸色狰狞，眼神通红，她的话环绕在耳边，魂牵梦绕，眼前轰然出现一幕画面。
画面中有他也有她，可无论怎么努力，他都想不起来。
看着被触须缠绕的九凰，那来自于黑暗世界的巨人又再次出现。
一个被触须缠绕，一个被九条恶龙贯穿身体，封锁虚空。
“你果然还没想起来，清扬，我在玄黄等你，等你来从新打开封印！”
此话一出，原本清晰的身影瞬间坍塌，像是沙粒，消散在前方。
“不……别走！”
就在她消失的瞬间，风清扬猛然伸出手，想要将她抓住，但大手所过，只是一片虚无。
如此之下，原本通红的瞳孔以及意志，刹那间动摇，坚定不移的磐石之心出现一抹裂缝。
“他……他怎么了？”
众人惊叹，原本之前的他差点踏空，便让众人为其捏了一把汗。
而此时，他竟是步伐错乱的向前走去。
身体摇晃，没了意识宛如行尸走肉，忘记了这里不是平地，而是第三天铁链天条之上！
而且，这里是最后的号称九九天劫的第三段。
“怎么回事，你们看他的眼神！”
“传闻第三段铁链诡异万分，难不曾这传说是真的？”
”几千年前，九重天宫的大弟子千殇漓就曾差点掉落，若不是关键时刻罪恶之城城主降世，以大神通将其重新抓回的话，只怕就没有现在的神话千殇漓。”
众人唏嘘，听着这一段段尘封在岁月中差点被遗忘的历史，皆是感叹不已。
他们的议论，并不能传入风清扬的耳边。
身下的铁链，在他陷入迷失之后，开始剧烈的摇晃，其速度之快，是之前的几倍之遥。
与此同时，一片惊呼满天而来，目光收缩，汗如雨下。
因为就在此时，月光之下那苍白的身影，开始颤抖，随着颤抖开始，他身体一歪，脚步再次踏空。